初聽焦元溥先生來學校演講,雖然因為記錯時間,僅聽了最後二十分鐘,仍然是對於紀大偉教授的重點整理有幾分想法,連結自己所知所學,想談一下焦所指出的台灣古典音樂的教育問題,恰與1970年代前台灣流行音樂面臨的困境頗為相似。
當錄音技術進步,新式練歌過程「抓歌」出現,以模仿錄音取代樂譜,樂團風氣興起,卻瑟鎖在翻唱西洋流行,結果如焦所言下的音樂科班:「注重學習技巧,卻沒有認知到音樂是什麼。」 台灣人唱著奇異恩典就好像唱著Woody Guthrie的<This land is your land>:
This land is your land This land is my land
From California to the New York island
「加州與紐約,永遠都是我們怎樣都填不滿實體的想像。」
「音樂與語言習習相關」焦所舉的義德語言結構對應在音樂結構上,如南藝大教授黃俊銘所言:「樂譜上的行板,讓我們得以認識當時走路的速度。」音樂無論古典與流行,價值皆是建立在記錄了何種生命經驗。
「積極追求真正具本土特色藝術,勇於突破體制。」在民謠搖滾被內建反動精神的當代,古典也應不落人後,到了回歸現實的時候,就如陳芳明述:「古典是永遠的現代,古典也是永遠的本土。」我想古典音樂經再詮釋,去呈現何謂台灣精神是最該被重視的問題。1976年李雙澤的可樂瓶事件,敲響唱自己的歌,焦所激勵,仍有這幾分韻味,別再期待救世主了,有句歌詞這樣提醒我們:「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…全靠我們自己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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