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薛岳,就更應該要知道他的拜把兄弟劉偉仁,有人看他是瘋子,數度自殺未遂,說起話來自大猖狂,嗓音尖啞,氣質陰沉,眼神不時往下墜,眼角總往下掉,可認識他的的人,作他是天才。
劉偉仁曾在訪談中說出這麼一段話:「假如我真要形容讚美一隻螞蟻腳上的毛,我一定會養一票螞蟻,用動物實驗的精神去研究!這就是我做音樂的態度。」在薛岳的《生老病死》裡,他接下專輯「死」的部分,閉關兩個月,生活完全參照癌末病患的作息,將薛岳被預判的死亡也攬到自己身上,最終寫出了曠世經典"如果還有明天"。
自己忍著氣胸病苦完成的專輯《其實我真的想》,其中這首"離身靈魂"玩出來煙硝味濃的藍調搖滾,早已是難以跨越的搖滾經典,去細識他玩音樂的態度,是寧可讓靈魂被剝離兜售,也要心意全拋,甚至是置死地而後生的,過了二十幾年再聽,仍舊嗅出那份毫不妥協甚至偏執的況味。
劉偉仁在去年中離世,上了天堂和兄弟相聚,上網看一些過去的新聞片段,困惑這遲來的認識焉知是禍是福,似乎這般悼念只是個不足掛齒的馬後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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